他的诗句,字里行间,
都写满了死亡的向往,
也许,这就是先兆,
二十五岁的他选择了终结自己。
躺在钢轨上,身下是一段冰凉,
抬头是两眼的光明,汽笛声响起,
他变成无数的自己,融入了大地,
那便是解脱?
有的人
不愿别人痛苦地提起他,
不愿别人忧伤地记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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