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西侯府大的很,几乎占了一条街,云起是从西角门进去的。

进去后,他就被安排在一处大院里等着。

至于小春,另有人招待他。

吩咐小丫鬟上了茶后,青槐就出去了,说是要先派人去内院请示老太太。

约莫一盏茶的功夫,外面才走进来三个人,云起忙站了起来。

先看了最后面的青槐一眼,见他点了点头,这才拱手道:“起见过侯爷和大郎君。”

陈彦鸿虚抬了抬手,这方道:“不必多礼。”

“听青槐说你挺能打,找个时间我们比划比划。”

陈安之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云起道。

陈彦鸿才坐下,就听到这么不着调的话,有些不悦的道:“你自个整日在外鬼混也就罢了,没得带坏乘风。

乘风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举人了,你却连个童生也没考上。”

“爹,你怎么又说起这事来,我早说过了,我就不是读书的料。

且上京如我这般家世的,又有几个下场读书的,不过是装装样子。

便是四郎,你别听大娘说的好听,他也就比我强那么一些。

何况你自己都弃笔从戎了,还想着那‘书香世家’的名声做甚。”

陈安之毫不在意的道。

“你...”

要不是云起也在,陈彦鸿都恨不得抽他一顿。

他是弃笔从戎不假,那还不是被逼的。

能安安稳稳的做官,谁愿意去守边疆。

不过,这些话却是不能宣之于口。

所以他眼不见为净,扭头问云起:“你此次进京可是为着参加今年的春闱?”

“正是。”

云起起身答道。

“今春的主考官是翰林院的大学士杜为礼,为人虽有几分迂腐,学问却是有的。

此人最擅诗赋,当年就是因为诗文写的好,才被陛下看中,钦点为探花。

对了乘风,你的诗赋如何?”

陈彦鸿微微笑着问道,瞧着就像一只眯着眼的老狐狸。

云起犹豫了下,这方说了实话:“实不相瞒,起并不擅长写诗。”

“我也最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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