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银票泛滥,管理混乱,但举凡银票,只能为官员流通,老百姓还不能享用,而在产生效用之前,必须经过各地直派的监理银票的大臣亲笔签字才可生效。

在每个地方,他们都受人尊敬,简称为“监银”

这些监银都上了年纪,不贪图什么,只管闭着眼睛签就是,可是麻烦的是,倘若签了,便要记入账中。

这委实不好,如若收入透明,那还和老百姓有什么区别。

但是监银的字迹又经过特殊练习,很难模仿,尤其是笔锋的掌握,非常独到,所以银票真假一眼便知。

但是,就是逐城的县管,极度的聪慧,他将自己的银票和下人专门模仿的形似的监银的签名微微浸入水中,签字变化开,笔锋便无迹可寻,然后说是下雨时候淋到了。

这种方法后来慢慢流传,民间称之为“洗钱”

而我和喜乐脚边飘的银票明显没洗过,也没有监银的签名,所以都只是纸。

喜乐蹲地上抓一张看一张。

我问看什么呢?

喜乐说我看看万一有监银过的。

我说不可能,监银过的,不可能在街上飘。

喜乐有点急了那我们怎么样才能把灵赎回来啊?

我说我们也可以不要那把剑了,于我无用。

喜乐说不行,那是我们的东西。

我说你为何老把我的你的分得那么清楚。

东西总是流动的。

喜乐说那我流动到姓万的那边去,你愿意?

我想想,说我还真没有什么不乐意。

我突然觉得,我是否并不喜欢自己身边的姑娘。

因为我的确没有什么不乐意。

莫非我只是对她太放心,觉得凡事都是不可能,两人早已是一人。

应该是我实在是很不能离开这个姑娘,那便是最深切的喜欢。

因为与她的一切都如此自然,仿佛时光都是平顺流过之中,不能有何怀疑。

我说喜乐,你不要捡了。

喜乐站起来,说这街不是我们呆的,走,我们去穷人呆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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